第十七章 七夕(二)

一把拉散沈鸢衣上打着结的绶带,薛言的手灵活地滑进了她的衣襟,将那圆润小巧的嫩白软丘握个正着。掌心那细如羊脂的滑腻手感叫他轻轻舒了口气,温热的大掌盖着那莹白玉碗轻缓揉动了起来。

“这样显得更小了。”薛言盯着自己掌中莹白,孟浪地说到。沈鸢的双乳本就不大,未解毒前他就已经能一掌罩住,如今他身量已开,双手也跟着大了不少,一双跳脱的玉兔怎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小又怎幺了?小了还轻便些呢。”沈鸢一点也不以自己“小”为耻,反倒觉得自在,但薛言三番两次说她小,那也是不能忍的。“郎君既嫌小怎还不罢手?”说着就要去扯他握住自己玉乳的手。

薛言当即轻掐了把她那雪顶上的樱珠,沈鸢一抖,“呵”的一声轻吟出来。薛言慢条斯理地轻揉慢捻着那小小的一颗红豆,脸上却一派正气浩然,状若无辜地辩解“我何时嫌弃过爰爰了?”

沈鸢深喘着气,努力保持平稳地气息咬牙道“那,嘶……那郎君还几次三番说我小?”

薛言幽幽说了句,“娘子先前不也总说我小吗?”

嘶,敢情是这小郎是还惦记着她以前促狭的笑话,时刻寻机报复呢,心眼真个忒小!

“我都说了那说的是你的假年龄。”沈鸢依然死鸭子嘴硬。

薛言轻笑了声,捉了捉她已然挺立的乳珠儿,轻飘飘来了句“我说的也是娘子的年龄。”他俯下头用下巴蹭开阻隔的前襟,细啄她细瘦精巧的锁骨,“我比娘子虚长五岁,娘子在我面前难道算不得年纪小吗?”

骗子!这人正抓着她的胸乳摸得欢快,哪里是说地她的年龄,可她又偏偏不能说他说的不对,顿时一顿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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