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昭现在才觉得后怕,事实上倒是并不太害怕强奸——强奸不是一件值得她抵死反抗的事,但,如遭虐杀,她愿意殊死一搏。
她的解剖刀被夺走,男女力气的悬殊她没有一颗领教得如此彻底,就算对方和自己一样疏于锻炼,甚至瘦小;就算那时候她几乎拼上全力,依然近乎丧命。
幸好,幸好……
幸好秦玠保护了自己。
她缩在被子里默默地嘟起嘴,心想为什幺倒霉的总是楼昭昭。
夜已经深了,急诊住院部的灯暗了下来,她在被窝里躲着,紧绷的神经一旦放松,闻着消毒水味都能睡着。
楼昭昭觉得自己在虚空中漫游。
光怪陆离的景象接踵而至,如小时候小心眼的黑历史啦,爸爸砸在自己脸上的一摞纸,还有自己在英国当牛做马终于熬出头,被当作引进人才衣锦还乡什幺的。
还有在网吧里秦玠颓废英俊的脸对着她,眼神悲哀。她嗫嚅再三,却什幺也没说出来。
最后的最后,是男人露出狰狞的白牙,像她捉小白鼠一样,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反光的刀锋,迎面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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