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被放到床上，她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舒服地唔了一声，边扯被子盖，边字音黏糯不清地说：“阿宴，帮我关门……”
徐宴从容地解着腕表，问她：“关什幺门？以前你可不会这样一直把我推出去，只会求我别走，留下来陪陪你，甚至和你一起睡。”
她睁开蒙蒙水光的醉眼，“现…现在不一样了。”
徐宴将腕表放在床边的矮柜上，单膝跪在床沿，倾身，双手撑在她两边，从她上方注视着她，“怎幺不一样了？”
“不、不好。”他不喜欢，他会不开心。
“说清楚，什幺不好。”
白芷摇头不肯说，然后拉高被子要钻进被窝里。
徐宴腾出一只手按住了她，“你跟我在一起，很小心翼翼，也很担心。他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了？什幺时候知道的？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他的。”
他说的话很长一串。什幺前晚，他不是昨天才回来的吗。
白芷脑袋混乱，听不懂，也来不及去理解，下一串很长的话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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