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看张榕望颇气定神闲的样子,以为他早算到了。
榕望擡手给沏一杯狮口银芽,说,我单知道你想劝她闭门几日,就算直接任她为外语系讲师也未尝不可。打发她来国文是怎幺。
夏深提起这事很尴尬,也不接茶,只说教她轻松些也罢,因为她大概信得过你上课罢。
榕望低头转手里白瓷杯,说:
“你不用看也知道,她听国语很厌。讲《哀江南赋》那日好些,《洛神赋》或者《𫛳鸟赋》那几篇她便不爱听。大抵是对她而言没有什幺新东西了。”
“现在的外语于她也没有什幺新东西。”
“或许她志不在国文。你若让她继续学外国语,究竟是她不同意,还是系里不同意,或干脆就是你怕了那舆论了?”
夏深只说:
“她不同意。”
在那天,白丽莎又状告到办公室时,夏深便决定将那个不成熟的想法打磨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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