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调教（1）

在经过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漫长颠簸过后，小月到达沙皇俄国首都圣彼得堡。

陌生的环境让小月感到害怕，康斯坦丁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对她说：“别紧张，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在村子里的时候，村民经常把“老毛子”说得非常恐怖，而且贬低得一文不值。他们这样做，既为了发泄当年被打砸抢烧的愤怒，也是为了吓唬小孩，让小孩乖乖听话。

因为是正牌的皇亲国戚，米哈伊尔大公的宅邸非常豪华，仿佛人间天堂。小月感觉眼花缭乱，不知道接下来该看哪里。

“你终于回到彼得堡了，康斯坦丁公爵。这个女孩……她是……中国人？”

有一名男孩出现在小月眼前。他模样英俊，某些地方甚至和康斯坦丁很相似，但他身上穿着普通布料制成的衣服，也没有康斯坦丁那种高傲的贵族气质，肯定是这大院子里的侍者。

“没错，他是中国人，瓦列里。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她就交给你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康斯坦丁公爵的吩咐，我会牢牢记住，不敢怠慢——还请公爵放一百个心。”

看着瓦列里低着头的恭敬模样，康斯坦丁感到满意，却补充一句：“必须对外保密，我可不想让整个彼得堡的贵族男人，成为和我共同肏逼的‘一洞兄弟’。”

说完之后，康斯坦丁径直离去，留下小月和瓦列里站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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