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姓苏,母姓艾。我叫苏艾。
她睁开眼的时候,后脑勺仍旧顿重的疼。钳住她脖颈的人在黑暗中仿佛有了某种乐趣,一下下把她的头往身后紧锁的门上撞。
咚——咚——咚——
“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
苏艾。本来就不是东或者西。而是被人含辛茹苦抚育而来的人。
她没有出声。被咖啡溅烫,被拽倒,被磕碰上楼,被撞着主卧的门。好像失去知觉的牵线木偶。
带着目空一切的呆滞与无畏。她一声都没有出。
“你又在冷笑吧。”
黑暗中,男人把捏着苏艾脖子的手松开后,触上她的嘴角。
不是冷笑,而是大笑,无声的,有明显弧度的,桀骜轻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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