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将亵裤扔进了脏衣堆里,以前珊瑚她们又不是没见过她更“湿”的衣服。即使现在夫君已不再,料她们也不会多说什幺。
自我安慰一番后,换上新的亵衣,又回想到那个荒诞的梦。不禁记起以前夫君在床上死命弄她时对她的称呼,难道她真的是个小骚货,天生淫荡?
为此青禾又难过了许久,第二天去给老夫人请安时眼下隐隐发青,无精打采的。老妇人觉得她是重回旧居,触景伤怀,便命她早些回去休息。
出了老夫人的院子,青禾便想去后花园走一走静静心,谁知刚拐出假山,面前的亭子里竟然坐着她最不想碰见的人,正在摆弄一盘棋。
距离近在咫尺,即使再羞怯,也断没有扭头就走的道理,青禾便硬着头皮上前请安。
她微微屈膝唤了声:“父亲”
那人懒懒擡眼,低沉的声线:“恩,坐吧,不必拘礼。”复低下头,像沉浸在自己的棋局里。
本想请个安就走的青禾欲哭无泪,见附近无一小厮,怕扰了公公清净,便让珊瑚守在亭外,自己惴惴地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一角。
许久没有动静,就在青禾想找个理由逃离这尴尬境地时,他竟开口了,还是那样无波无澜的语气:
“看你神色萎靡,可是没有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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