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跪在殿外,只穿一件单薄的球衣,嶙峋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一直在磕头,边磕边喊:“皇后娘娘!”
她其实一早就来了,但我昨夜吃了太医院安神的方子,睡得很熟,晓环也不敢叫我起来,待我醒来,安嫔已经足足跪了2个时辰了。
梳妆打扮后,晓环扶我出门,安嫔头已经磕出血来,我知她找我何事,也不是故意避着她不见。我听晓环说她这几日一直在求人,求了皇上,求了仪妃,最后实在没招儿了来求我这个皇后。
她见我出来,忙不迭地膝行到我跟前,我这才看清她眼睛已经哭得通红,额头一大个血块。
这是何苦呢?
我扶起她,她约莫是跪了太久,双腿已经痛得站不起来了。几个婢子和我一起合力才把她扶进屋里去,她进屋之后还没坐下,又要跪我,晓环无奈地替我说话:“安嫔娘娘,您这儿伤得伤,冻得冻,现在说话也不利索,奴婢给您梳洗一番,您现在差人去宫里找一件干净衣服过来,暖和了我们再说话。”
“可是……”
“皇后娘娘都请您进来了,还有什幺‘可是’幺?”
安嫔征求地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示意跟着晓环走,她也便由晓环扶着到偏殿去了。
她求我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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