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
其实他还没有全好,其实他绝对还需要休养,其实、其实……受了伤的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剧烈运动』的好~
散乱的红发枕著白皙结实的手臂,金眸阖着,额间仍残留着未干的薄汗,半启的唇带着止不住的喘……樱木此刻只觉得仿佛在湘北刚晨练完,跑完五千公尺那般脱力……但其实—
他们只做了一次。
呜呜……他的体力何时变得这么差来着!
手腕上的束缚一松,亦中断了他的自怜自艾—他半掀眼皮,看着裸着上身的黑发男子支起身子,解了点滴架上和床柱上的结。
有力的大掌轻柔地放下被缠绑的双手,耐心地用单手解开上头多余的绷带—另一只手,仍稳稳地被樱木压在头颅下。
「痛吗?」
不久前才刚换好的绷带因为一场放纵的欢爱已隐隐渗出血丝……黑眸中带着藏不住的心疼与自责—他低下头,虔诚地用唇熨着那块隐隐揪痛他心头的红色。
「帮你重新换药吧。」向来是行动派的他想做就动,侧过身就要下床—然而~被枕住的手臂欲抽离,却是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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