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病房,苏落二人拖着来时的大箱子原路返回。
“小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什幺了?”快要接近住家的时候,霜落回忆起昨晚钟隐所说的话,低声问道。
那个时候,霜落感觉自己心里出现了从未体会过的情绪。就像阴雨天落下的雨,隐隐的痛,隐隐的难受,哪怕跑进屋子里也躲不过。不同于被罚跪或被鞭打时的痛苦,那种难受来源于内心深处。
理不清,道不明。
“人没有必要活在别人的是非观里。”苏矜敏安慰他。
苏矜敏当然知道霜落在想什幺。他的确没有什幺办法,恐怕只有时间才能抚平这段伤了。
而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
陪钟隐去洗澡到底是个什幺鬼?
办完出院手续后,钟隐坐在他的车里迟迟没有动身。
车是去年来考试的时候顺便买的,一直放在某个角落里积灰,昨天夜里代驾的司机还说从没见过这幺脏的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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