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红色的纸片如同死去的蝴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钟隐感到有些疑惑,于是捡起来瞧了瞧。
纸片的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地图,可以看出它被折叠了很多次,还被长时间捏在手里过。纸片四周是手撕的痕迹。钟隐觉得这一抹红色貌似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
地图?
他把霜落的衣服放回原位,感觉自己的手好像在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握住拳头。
那天,霜落应该是把这张纸紧紧攥在手里的。
“霜落……”他念着这个名字,不安的情绪在心里蔓延。
打开房门时,霜落那双水一般温柔的眼睛正凝望着窗外。见钟隐进来,他连忙钻出被子,准备站起来接过钟隐手里的玻璃水杯和药片。钟隐摆摆手让霜落坐下,亲自把药片递到他唇边。看着霜落吞下胃药后,又把一瓶营养液塞到他手里。
霜落的眼神犹豫了一下:在会馆里,营养液在一般都是调教师长时间惩罚奴隶时用到的道具,虽然他知道钟隐并不是要继续折磨他,但看见这个小瓶子时,他依然本能地害怕。
“当药喝吧,你这几天都饿瘦了。”
钟隐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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