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男匹夫与女嘴炮

整晚无梦。

一大清早,窗户纸都没亮,就听到院子里的鸡打了好几遍鸣;灶房里叮叮咚当的,应该是田婶儿。

时露勉强睁开眼:五点半。

在家的时候她也起得早,但从来没有这幺早过。一般七点半起床洗漱,暖暖地洗个澡,然后吹头发做瑜伽,优哉游哉地弄到八点半,刚好出门。

时露还想窝一会儿,可门外飘来了柴火饭的暖香。

她挣扎了一下,穿衣起床。

一推开门,雾气凉风扑面而来。时露打了个哈欠——连哈出来的气儿也是白的。

昨晚天太黑,时露没注意看。眼下清晨出门,她才发现这个小村子两面环山,西边是昨晚进来的破山路,路下面淌着一条蜿蜒的小溪——怪道昨晚在向悯生车上听见了溪水声,原来他们就在溪水的上面走。

“哟、这幺早。”

田婶儿从灶房里出来,看见时露笑着问好。时露甜甜地“嗳”了声,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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