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耳朵贴门板上,听着外头没人,才跟青禾一前一后出去。
两人回到走廊,青禾走他前头,保持陌生人的一米之距。他们像犯错的小孩,竟然不约而同低头走。
快出到商场那时,易松忽然想起什幺,哎了一声,但青禾没听见,他只好轻轻拉了下她指尖。青禾没防备地颤了颤,惊诧回首。
易松把她拉到一边,俯下身低声说:“刚才忘了问你……多少钱?”
青禾愣了下,看到他的耳朵红红的,想必问出这话来挺不好意思的吧。也许场合不对,青禾还没在这种地方站过街,她今天也不打算干活的,原本想说不用,她也有需求,但忽然间觉得讽刺,也许他心底里她一直是高速公路上的小流莺,而不是哪个普通女孩。
她哂笑,伸出一个食指勾了勾,风情媚笑:“一百。”
易松不知是意外结果还是不习惯她的笑容,也稍一愣怔。
青禾低声重复:“一百啊,没听清?想吃白食?”
“当、当然不是。”
明明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年纪,易松在她面前总显幼稚和窘迫。他把袋子交到另一手上,低头从裤兜掏出钱包,取出一张一百块面额的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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