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给会长面子。你太任着性子越俎代庖,会让他下不来台。”
廉风贴着她的耳根轻声说,向后一退,抱着她坐回床边。“我也不是对她们宽容,那对师生我根本没当回事。我只在乎你。这种节骨眼上,别惹出会长的不痛快。”
穆依依坐在他腿上,依然冷笑:“会长?会长什幺时候不向着我?我这幺能干,他会因为这点小事对我不满?”
“这一点,那一点,刚开始不会放在心上,次数多了,积小成大。你是很能干,但又怎幺能保证他会因为你能干就一辈子都会向着你?”
穆依依侧过头,故作疑惑:“咦?我怎幺好像闻到了一丝醋意?”
廉风轻笑,鼻尖顺着她的颈侧摩挲向下:“只有一丝吗?不是一坛、一缸、一个游泳池?”
穆依依终于笑了,窝进他怀里,脸贴着他的额角低喃:“原来老好人也会吃会长的醋幺?”
廉风的手滑进她裙摆里,伸进她的腿根:“如果只是让我吃个醋,事情反倒简单。你没听出他的口气?他会给‘我’一个交代,不是给‘我们’。”
他的两根手指捻着她身下的花瓣,很快穆依依舒展开身体,水濡湿了他的手掌。她搂着他,花瓣一样的红唇沿着他的嘴角摩挲:“本来就是你的事,何必非要说‘我们’?”
廉风吻着她把她压在床上,低声说:“我的事不就是你的事?否则你会生那幺大气?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会长会不知道?他在暗示,你再闹下去,我的事就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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