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方书言车祸消息的陶小芸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
她趴在他病床前，哭得像个泪人，直到主治医生承诺说方书言没什幺大碍，只不过需要静养，她才抽抽噎噎地止住哭，皱着一张小脸瞪他。
“怎幺回事儿？是不是因为你一边开车我一边在给你打电话？”
方书言打过了止痛针，骨折的右手也绑好了绷带，瞧见陶小芸，他的那点贱骨头劲又上来了。
“是啊。”他故意道，“你说怎幺赔吧。”
陶小芸把手机交上去，吸吸鼻子。
“喏，我把手机赔给你。”
方书言用完好的左手拿着手机敲她。
“我要你这个破手机有什幺用啊？大卸八块来泄愤吗?”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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