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歌的梦做到一半就醒了,她坐起身,就着月光端起床头柜上的药喝了口。药水冰凉,凉气一溜窜入胃里,缓解了浑身燥热。
放下杯子,她走到落地窗边往外看,月光泛着寒意,楼下的草坪上结着淡淡的白霜。其实她的失眠已经好转不少,自从那个人来到她的生活。
无数个夜色浓稠的晚上,她睡在这张两米宽的大床上,枕边一定要放件他的衬衫。
那个人穿纯黑衬衫,个子非常高,黑色额发遮住眉眼,下颌如削。靠近他能闻到拿破仑之水的味道,那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样辛辣又温暖。
父亲离婚又再婚,继母带着小女儿睡在她妈妈曾经睡过的床上用她妈妈用过的梳子,甚至用她母亲的男人,掉头却对女儿说离你姐姐远一点,那个怪胎,别让她把你带坏了。
餐桌前父亲问她生活习不习惯。
她腼腆地牵起唇角。
她笑吟吟恶毒无比拿起水果刀来到继母的房间。要不是那人突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出门,她可能真的要犯下错去坐牢。
“你为什幺要拦我?”她记得她甩开他的手,刀尖划破他的虎口,他眉心微折,擡手吸吮。
他长得不算非常惊艳,但是白,鼻梁挺直,一双眼睛总是暗沉沉的。看过来时有种被黑洞吸过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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