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干事领着他们登上了前往安县的汽车,温言舒和一个女同志坐在前排靠窗的位置。
很快汽车就行驶了起来,这年头路况不行,颠的人左摇右晃的。
没一会儿温言舒就感觉到了不舒服,心里闷闷的难受。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吸了一团污浊的气息,反而更难受了。
她身旁坐着的那位女同志晕车的反应比她还厉害,这会儿已经弯起了身子吐了起来。
温言舒被她影响的也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克制着自己没有吐出来。这下子不由得庆幸今天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饭了,否则都该吐出来了。
她从腰间解下军用水壶往嘴里灌了两口水,便紧闭住眼睛,将头靠向车壁,期盼自己能早点睡着,从而忽视这强烈的呕意,心里闷闷的想着,晕车可真是够难受的。
她这边的反应这幺大,坐在她斜后方一直关注着她的周洛文怎幺可能没有发现?
他看着温言舒苍白的脸颊和紧皱的眉毛,不由得心疼起来。可到底他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谁能想到她能晕车呢?
是啊,谁能想到会晕车呢?整个车厢里女同志绝大多数都在干呕着,男同志也有小部分捂着嘴,怕同女同志一般呕出声来丢人。
周洛文想了想,走到了司机的跟前,和他轻声嘀咕了两句,便站在了车门前,没再回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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