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想说什幺我知道。”宋长凌冷漠地说，“他们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只不过，如果为我的私仇，而与左将军反目，会坏了眼下的大好局面。这是高层的权衡，不得不做出的退让。可如果公道需要权衡，正义必须退让，那还是公道，还是正义吗？”
蔚云初答不上来，而宋长凌心里早有答案。
她只能道：“即便如此，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何连无辜之人也杀？”
“我的家人不无辜吗？上至祖父母，下至小厮仆妇，全部死得干干净净！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可你这样做有想过我吗？你让我怎幺办？”
她的问题，让他沉默下来。
“宋长凌，你不能变成这样。”蔚云初哀求地看着他，“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不公，但你不能做施加这不公的人……”
蔚云初没说完，那边传来动静。
“在那边！那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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