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早晨,李折柳起床时,发现在旁捧衣端茶的又变回了江培。李折柳有些意外,以为是江培被李斯文欺侮了逃回他身边,怎知不是。
「二郎君派我回来的。」江培性格老实,先生和二郎君的嘱咐他罕有异议。
李折柳嗯了声,以为江培是被李斯文始乱终弃了,正想安慰几句,江培却说:「二郎说,看了一晚上,白天再见会腻。」
李折柳没想到还有戏,不过也好,自己家的总比外头的干净,江培与李斯文同年,能好好相处自然是好的。李折柳端详了下自己的书僮,江培被李斯文采阳补阳了一周,除了有些疲倦之外一切都好,气色甚至更好了,脸蛋变得光滑红润,「你若不乐意可以不去。」
江培正替先生研墨,忽然脸红了,「乐、乐意的……」
李折柳笑了笑,「瞧你滋润的,脸皮越发细嫩。」
江培更羞了,头越垂越低都快浸泡砚台,讷讷回道:「二郎……总爱射我脸上……」
「得。不必跟某说。」李折柳半点不想知到细节,他也经历过那段年纪,十八岁的少年满脑子尽是脏东西。
*
江培来替二郎君暖床的第一个晚上,李斯文以为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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