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身旁众多的美艳女人,他只需勾魂一眼或是凭借与生俱来的妖媚且俊美的华贵气质,就足以倾倒众生,招蜂引蝶,并被他训服的服服贴贴。往往他虽有时每隔两三夜和那些女人耳鬓厮磨,不过也只是被他当作消遣娱乐罢了,行房时他压根到底并不会有太多耐性做太多的前戏,顶多只是深浅吻或摸胸其二,并于最后一挺狂奔到底,放纵的淫欲能使他更激狂。而他根本也不会去想太多,更不会去在意那些女子们的性感受。他也认为,女人都是一样的,直至遇见了她。他打算玩腻之后再将她狠狠地丢弃,不过他想了又想,深思熟虑了一番,他又决定要将她捆绑在自己身边,这种思绪游移的感觉他恨死了。
(敢情,妳作这春梦这般深陷,依旧未醒。只是殊不知这梦里的男人究竟是何人?呵,也罢!我就应了妳,暂且施忆锁梦,作这梦久一点吧,淫荡的小女人。)
他看着她如清莲般的粉黛花容,微皱眉宇并于心底暗付思量。继而羽袖轻挥,单手起凝掌风渐渐汇聚一团淡紫烟,五指平伸轻划她黛眉之上而后渐慢收势,随着收势五指那一缕缕轻团紫烟尽皆数纳入他掌中,继而指尖轻一点灌其眉间,一团紫烟雾尽数飘散。
(本座这样做,妳还是能从外界听到我的声音和妳梦境相连现实,但妳必不知我实则悄把妳锁在梦境里。本座免强配合妳的梦境来满足妳,当妳的丈夫。)
「夫郎……我们换个地方,可好?」她缓慢地伸出柔荑,当触到了他温热的脸庞时,眉一挑便如百花盛世般,樱唇绽开柔美至极的笑意。
「夫郎怎不开言?」一如既往仍是那软言软语,酥痒他耳畔此时才方醒。
「呵呵!也好。本座现在就抱着妳到床上,好好的疼爱妳。」语毕,他不急不忙的将她轻轻抱回那大床上,转而又朝她的身子扑过去,低下头一吻芳泽,橇开她贝齿,于口内急切的吸吮她的粉舌,辗转悱恻不离。
「把舌头伸出来。」他略微沙哑的说道,目光欲火极旺,而当她将粉舌探出时,大手立即移至她柔软的私处,又继续方才未能完成的撩拨,五指轻摩揉弄,有意无意地用指腹于蜜缝中来回左右摩擦,花液一弄之下快的些许流淌,他知道,她此刻动情了,他很满意他的收获。
「啊啊……嗯……夫郎,那里还是先别……嗯!」大舌继续缠绕着她探出的粉舌,张唇先是轻吸轻拉她的舌尖,继而将她整个粉舌尽数纳入自己口中狂吸,而梦境中的她同随着现实感受两边冰火夹击,现活如梦境被迫大开檀口,只觉得舌尖又痛又麻。她口中的甜液伴随着他的凉液,慢慢流淌至双方唇边。
「娘子可知足?」直至他感受到她难以呼吸的异样,挣扎的扭来扭去。于是又起了玩心,故意也将手边的动作与松唇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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