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nc》的压抑曲调,在光线昏暗的客厅流转。多音节重复、大片留白、尾音节扬长,一种近乎让人窒息的悲伤随音符发泄出来。
我饮了口手中高脚杯中的酒,说:“你经常听这种纯音乐?”
沈引歌没回声。
“你就不怕听抑郁?”
摇晃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像血液般流动,随即一饮而尽,却被人一把夺下,溅了一身。
“我的酒不是用来让你糟蹋的,像这幺喝,能品出些什幺味道来。”
沈引歌皱着眉头绕下酒台,从角落拿出一盒纸巾过来,抽出两张纸,细细的给我衣上擦拭。
距离很近,近到我甚至能看到她净白的脸上,近乎透明的绒毛。她的神情专注,眉宇间刻板却英气逼人,一缕发丝从她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间逃脱,柔软的贴着耳侧垂下。
冷峻与柔情在她脸上复杂的糅杂在一起,看得我心下一跳。
我的注视引起了沈引歌的反应,收回手后的她面颊微红,像是怀春的少女别开了脸,却还要故作镇定的拿起她喝过的酒杯,淡然着脸不经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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