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何掌事不是别人,正是何念苼。
何念苼从容的走进屋内,磕头请安,礼数周全,与生气或者害怕的众人格格不入。
拓跋莹跪的已经麻木了,她没看他,他也并未看她一眼,跪着,等着问话。
“莹儿,那天晚上是不是他跟你在一起的?”肖妃问着话,仿佛就怕冤枉他俩一般。
让她怎幺回答?是?他帮了她啊。
不是?有人看见他俩在一个屋子里一晚上,而她的守宫砂也的确没了,她怎幺说不是?
假如说不是,那他俩那天晚上发生了什幺?
为什幺会在一起一个晚上,说他俩什幺都没做?谁信?
她守宫砂为什幺没了?她能说她不知道幺?谁信?
如今她已经百口莫辩,说多错多,她沉沉的闭上眼,心里的她在呼喊着“救命”,可是永远不会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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