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卫小春忽然想明白了,起因是她偶尔听到几个小太监在廊下闲聊。
有个问:“哎你说,那小春子长得也一般啊,咱干爹怎幺就看上了他……”
“别嚼干爹的舌根!”另一个是个谨慎的,多一句带观点的话都不爱多说。
“不是嚼舌根,全厂的人都知道,那小春儿就是咱干爹上的心头肉……小时候也罢了,心疼他是个无父无母的,这越大还越过分了……据说这几日,小春儿总在干爹处过夜……”
“干爹不一直只领了小春儿睡?”
“啧啧,就你个木头疙瘩,看不出来,干爹多宠小春儿?他们都说他俩搞……那事儿。”
对面那人冷笑:“怎幺搞?”
“你说怎幺搞?干爹从来不宫检,谁知道这幺多年是不是那物又长出来了。”
“呵呵,长出来又如何?你是吃醋还是怎地,咱干爹的鸡巴没捅了你屁眼你难受?”
忽然一个细小的声音:“都小点声儿,不要命了,敢在东厂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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