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有人喊他——小琨子,且记住,根不断,势不去,便受七情六欲的折磨,周身软肋,受人牵制胁迫,再回头,俱是粉身碎骨。
卫琨猛地开眼,手筋绷起,从床榻弹起,对着虚空就挥去一掌。
再看仔细了,无人来扰,无人说话,枕边只有沉睡的卫小春,那孩子可怜得紧,脸蛋,嘴唇,脖子,肩膀都被揉搓啃咬得通红,衾被半撩,露了个半个乳出来,红尖头儿外圈还有泛红晕的齿印,腰际,腿股也一样,掐捏成片状紫红……
卫琨心头一紧,混着怜悯还有些许愉悦,手也松了,眼也柔了,蹭到那孩子边,贴着她,混着她热乎乎的喷薄气息,他伸了手指头下去以解晨起的悸动——这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只是——这闸一旦开了,想堵也难了。
动情了,他脸涨红了,气息不稳,冲撞了她,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她干爹脸面扭曲,情也似,欲也似,如临大难。
她不禁发出困意呐呐:“干爹……”
他不应答,只耸身低头,噙住她的唇片,劈头盖脸地吻下去,狼吞虎咽地吃着她的舌,吸吮,缠绵——情欲牵人,谗液浓浓……他自觉心头一松,胯下泄满一兜手,吻却越发缠绵起来——怎地这样对她痴恋,他云里雾里,却觉口中的卫小春也逐渐有了回应,春情一动,似有还无,她小手缠上他脖子,摸着他的脸颊和胸口,双唇紧勾,舌舌相绕,啧啧作响,息息同交……他自知再不能承受,便离了她的唇,生生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
“春儿”他沙哑道,“干爹得上值,你且歇在府中,等干爹回来给你做寿。”
卫小春还陷在晨曦温柔的吻里,迷软地一哼:“干爹……小春竟忘了这日子……”
“傻……丫头。”他轻刮她小鼻,一翻身背对着她坐起来,又低头自理一番,掀开账帘,离了床榻,一低头,见了小春的水粉肚兜,捡起来,顿了顿,又叠了放到内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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