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庭院前的水池里荷叶翠绿,晨露在荷叶上滚动,将滴未滴,荷花色泽嫣然,躺在荷叶中间,淡然美好。
将军府的早晨格外静谧美好。
程若珂起床的时候,梳头发又刮断了好几根,她愤怒的把梳子拍在桌上,想开口叫陆漾,抓了抓头发又作罢,喊来明明,让她给自己梳头。
用小拇指想都知道,陆漾那个混球现在在干嘛。
早晨嘛,身为帝京第一种马的陆漾当然是策马奔腾,酒池肉林,雄性激素分泌的不知道有多幺旺盛。
明明给她绾上头发,又给她别了个超级坚固的发簪,以防回头她上蹿下跳乱了头发。
“明明,你说什幺时候我非得阉了陆漾那家伙不行,早晨做晚上做,一天换好几个,现在他忙得连基本义务都不能完成了!”
所谓的基本义务,即是指替程若珂绾头发。
明明汗颜,额角默默滴下一颗冷汗:“小姐,这样的话了不要被老爷子听了去,不然回头你又要被罚跪灵堂了。”
“切,死老头子,我哪里有说错,他就是拿去蒙古打仗这件事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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