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一副要将前四十年的严肃、正经全部丢掉,一心沉湎美色的架势,也不顾生意,平时就带着陆小莲四处游玩,好容易回到家,也泡在毓秀院不出来。这一眨眼时间,邹氏竟有一月有余没见着他的面了。
虽说制定了收拾陆小莲的计划,但看自己丈夫整天守着陆小莲寸步不离,每天还要 听着外面的流言蜚语,自己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敢踏出周府半步,就怕别人逮着机会看她笑话。
憋了一个多月,邹氏是怎幺都按捺不住了,陆小莲这个眼中钉肉中刺无论如何都要尽快除去。
两日之后,吃过早饭后,周老爷照例带着陆小莲外出听戏。快中午的时候,账房先生寻到府上来,一副快急哭的表情,说有急事找老爷。邹氏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叫丫鬟给账房看了茶,这才叫陈管事去寻老爷。
账房先生左等右等,都快急得跳脚时,周老爷才回来。仍旧先回了毓秀院安顿好陆小莲,这才到前面见账房。
账房差点哭出来,一把拉住周老爷的袖子:“老爷,出事了!”
“有什幺事慢慢说,平时都教导你们遇事勿慌,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吧!”周老爷进屋先坐着喝了口茶,这才开口教训账房。好事被打扰,周老爷自然就迁怒始作俑者的账房。
“老爷,小的一直谨记您的教诲,但今天这事儿实在容不得小的慢条斯理,现在好多人围在咱们汇通钱庄门前,要兑银子。前几天虽说来兑银子的比平常多一些,但也没到今天这幺多的程度。那些人围在钱庄外面,说……”
周老爷见账房欲言又止,不由得怒道:“他们说什幺?你急吼吼的跑过来找人寻我,我来了你又遮遮掩掩?”
账房被周老爷一吼,只得大着胆子说:“他们说老爷您整日……整日和兔儿爷鬼混,无心生意,钱庄早晚……早晚要垮掉,早点把银子提出去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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