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做不得温家妇,此生伶仃亦无妨。」
她原来这样会说情话吗?
温居择想起师娘的教导,拿手对着脸又捏又扯,疼得狠了才呲着牙松开。
确非梦也!
他从床上猛跳下来,不防磕到了右脚小指,大抽了口冷气。
等痛感消退,温居择将世间最动听的十四个字咀来嚼去,实捺不住激荡情绪,抽出青央剑来,舞了遍双凫剑招。
剑是原低赠的。他开始时想同她一样使无名剑;聊起来,方晓得她的剑,或者说师祖的剑,就叫「无名」。
「师祖不是爱过一位名『霜』的女子么?」她慢慢抚过旧友般的剑身剑柄,目光饱含的柔情都让他有些嫉妒了,「它说不准本叫『青霜』呢。」
而至陈家后,自他听说她幼名曰「央央」,便唤自己的剑作「青央」了。
胸中喜悦澎湃依旧,他顾不得衣衫皆汗湿了,又演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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