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尔苏勒见着娇人儿羞答答,摸了摸她的头,便取了一旁瓷白的小碗,盛了一团又软又韧的细白面,又细细浇上了一层特炼的蜜。
这又绵又甜的蜜这小人儿最是喜欢。
盛好后,便递予她。果不其然,这小人的眼儿都亮了,秀秀气气地接过小碗,举着箸便先轻轻沾了蜜,小粉舌儿迫不及待伸出来轻轻舔了舔,而后又抿了抿唇,瞬时圆圆的眸儿便眯了起来,笑得一脸满足。
呵,孩儿心性的娇娇小人儿,瞧着她,耶尔苏勒不禁一阵好笑。
自幼时起,这小人儿便分外嗜甜。
倒也是,东嗜甜,南喜鲜,西独劲,北味凌。
有言,水土育人,想来是这般,这娇人儿尝着就是甜的。
虽说西陆人吃食远比不上东陆人精细雅致,但这一道白面与甜蜜所制成的甜雪着实是西陆不可多得的雅品珍馐,白面上晶莹透亮的蜜唯有西陆穆尔唯图峰能产,一次春来,所得的蜜量十分珍少,经精炼后的更是稀缺。
素月正心满意足地吃着甜雪,不意间擡眸便见着身边这鲁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个儿,瞬时有些犯窘,停了箸,疑惑地望了望他。
耶尔苏勒从前便时常偷瞧这小人儿喜吃甜的俏模样,这次贪看得入神了,不意便被这小人儿觉着了,忙别了开脸,挠了挠头,虚虚地假咳了咳,端起一旁的羊乳便咕咚咕咚似饮酒般猛灌,欲急急掩去一身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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