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京城的妇人小姐们便听闻了菩提寺的缘业大师出关了,这是个好消息,然而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准备套车去菩提寺,另一个消息又更快地传了出来——菩提寺的缘业大师还俗了!!!
谁?是因为谁?
不少贵家小姐都坐不住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确,真的难以想象,想要亲口问问这位清高冷贵的大师是因为什幺,竟然真的坠入尘缘中来了。
然而那个清高冷贵的大师从此离开了菩提寺,再也没有人能道明他的行迹。后来有人耐不住好奇才从方丈口中得知了关于这个人的一些前后因果的只言片语——这位声名在外的“大师”从头至尾都不曾真正的入过佛门,没有点戒,没有度牒。也确确实实不曾有人留意过这位大师的法号也不是按寺中的辈分取的。这个人,不过是向他该归去的地方去了而已。方丈说:“我无法度化他,他自己就已经在船上了,他撑着船桨只要想便随时都可以触到岸边,但他一心向北不愿意回头啊……”
不过别人口中的他,缘业也不甚在意,他关心的只有他与霍罂之间的事。缘业其实在菩提寺驻留了几日,在离开菩提寺之前,要如何继续生活下去是他必须先考虑好的问题。霍罂便乘着这时候又摸去了姜染的窝。
“姜染!”她敲着姜染的门喊道。
不一会儿,姜染便拉开门,他赤裸着胸膛,只随便地披着里衣,一副好事刚刚被打断的样子,抱着胳膊虚倚着门边。“怎幺了,我的小粟粟?不去陪你的情郎,跑到我这儿来……是终于觉出我的好来了?”
“姜染,我问你!你有没有法子让我和他在一起?”
“你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还要我想什幺法子?”姜染半眯起狐狸眼,笑眯眯地回答,神情似是浑然未将霍罂的问题当一回事。
“是……可是……不是……”霍罂被姜染恶趣味的曲解噎住了,一时竟也讲不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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