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还是个小小孩童时起,纯因为好奇,所以直接拆了外邦进贡给景朝的座钟却再拼不回去成了堆废料,被打了手板也不后悔,到十岁时,觉得二皇子表哥仗着母妃是贵妃欺负母亲是不受宠嫔妃的四皇子表哥的行为格外不入流,管你哪个更受宠,管你什幺龙子凤孙,少年一怒,袖子一撸,意气风发,挥着小拳头就揍,最后被他皇帝舅舅各打五大板。
像这类被长辈斥责莽撞的事例不胜枚举。
可封叔夜一向觉得自己是个行事特别洒脱坦荡的人物。
从爽利的小少年长到爽利的青年,当觉得心里莫名有了惦记却不知原因时,他依然不做多想,先依了心意做了再说。
啧,女人真是最最麻烦的了,不行,想来想去,还是觉着这种心里牵了一丝念头的感觉太陌生太不踏实了,他不习惯,所以索性来搞清楚。
芷微被这青年直愣愣的莽撞行为唬了一下,眼波在他身上略扫一眼便收了回来,心下虽然牢骚不减,面上依然姿态不错半星的行了个礼。
“见过公子。”
浑身上下的贵气,剑眉如墨,目如寒星,五官就好似最熟练的匠师雕刻出来的般,半点瑕疵都无,就是气势煞人的紧,生人勿近,一看就不好惹。
问了声好,芷微随后平静的立于原地,连头都懒得擡,话也再不多一句,更别说上前讨巧卖乖了。
最好是能快快觉得她怎这般无趣,索性便没了要假惺惺的客气对话,更别再来个仰慕已久之类的废话,干脆了当的直要把她往床上拉直奔主题的好,她也能直接给他来一针,然后轻松好眠,安枕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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