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施奶虽然已被摆布得半昏半迷,但在成哥的呼暍下,还是晓得张开咀巴,迎接成哥行将爆发的最后一击。成哥直梃挺的肉捧往王施奶咀巴一插,直没入根,龟头直抵王施奶的咽喉。
王施奶:「噢…啊……噢…啊……」王施奶不断扭头想将成哥的阴茎吐出小许,但成哥却丝毫不肯退让,用手使力地按着她的头,突然王施奶感到口中冲入大量的液体,她努力地吞咽,但又浓又腥兼势如洪水的精液直贯入咽喉,王施奶根本来不及吞咽,一下咳嗽,不但咽喉内过多的精夜啧出咀角,就连鼻孔也有白液喷出来。王施奶辛苦她弯下腰,精液溅到成哥的大腿上。成哥一手扯起王施奶的显发:「连吞几口精液也不会,弄得我大腿都是,快给我舐干净它。」
王施奶喘过气来,趴在成哥的面前,伸出舌头便开始为成哥将大腿上残余的精液一点一点地舐食。这一刻王施奶经己完全臣服于成哥的胯下,任由对方指挥。王施奶舐完大腿上的精液,再向上舐去,首先将那经己垂下,但仍粗涨未退的阴茎舐得干净,然后连阴囊沾着的爱液也舐得一点不留。
成哥:「哈!哈!真乖,果然是一条好母狗,把屁股掉过来吧!」
王施奶有气无力的扒在麻雀台上,成哥仲头在王施奶经己被捣得阴唇翻关的肉洞内一啜。过这次极尽狂野的肉搏后的下落
王施奶:「啊……」
刚才塞到王施奶肉洞内的两粒骰子,经己被成哥啜了出来吐到地上。王施奶软弱无力地伏在台上,相反成哥却精神起劲地穿回衣服。出门前将两千元塞到王施奶手中,笑道:「这是你的,觉得满意吗?」
王施奶仍在喘息中,由于太久没有干过如此疯狂刺激的性事,身心都有点适应不来,但刚才那数不清的高潮,实在令她兴奋得难以忘怀,成哥走了十多分钟,她仍眷恋在麻雀台上,回味那高潮?起的感觉,迟迟才肯穿回衣服离开。
经过这次极尽狂野的肉搏后,王施奶不但精筋力尽,甚至有些腰酸背痛,两脚发软,特别是被集中蹂躏过的私处,过了三四日,那里还是有种发红发的感觉,每当想起成哥那种既粗暴又狂野的性爱投巧,更加令私处无端湿润起来。这几日来,王施奶曾经多次打电话给雀友们打探那成哥的下落,可惜都没有找到。经过这次赌债欲偿的经验,王施奶心中的顾忌,一下子都放低了,不但打牌打得更凶,而且衣着更暴露,更刻意找陌生的男人同台雀战,因为她实在很想再遇到像成哥一样的男人,非但可以肉体还债,享受一下偷欢的滋味,甚至还可以多赚一笔服务费。可惜像成哥这种对手实在难找。某日,王施奶如常到其他施奶家中雀战,同村的施奶知她喜欢跟男人搓麻雀,于是也找来一个男的。刚坐下,那个容貌猥琐,令人望而讨厌的男人便用极度淫亵的眼神,色瞇瞇地望着王施奶的胸脯:「想不到真人比上镜还要挺拔得多。」
王施奶怒道:「你到底在说甚么?」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