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菁觉得自己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出社会几年,一个人住的生活悠闲自在,朝九晚六,下班自己做晚餐。
饭后做做瑜伽、看些剧情片,偶尔跟朋友线上聊天,就结束了一天。
养虫当然重要,但一直看着牠们重复消化动作也没什么意思,偶尔把它们捧在手心,看他们健健康康地在手上爬行,就是乐趣。
她重视每只虫的状况,举凡蜕皮前后、它们的吃相、他们排遗的姿态。有时让它们在指尖活跃,便有吾家有子初长成的骄傲。
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呢?
回过神来,梅菁发现自己已盯著名片盒十几分钟了,什么也没想,就光看鸟粪虫左右伸展那纺锤状的胸部。
它的动作很慢,膨大的表面布满细如小米的纹路,两端各有一排锥形的疣,随着缓慢摇摆,闪烁油亮的光泽。
梅菁回想昨天抓起它的触感:那胸型远不如看起来的壮实,表皮会随她的抚触而上下起伏,一粒粒的疣划过指腹,细腻和粗糙的触感交错,稍微用力,仿佛就会挤出黏滑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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