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一阵挠人心尖的酥痒让朦朦胧胧睁开水眸的文娘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一看,一张俊脸紧紧贴在白嫩的乳肉上,嘴巴嘬着饱涨的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一只手还抓捏着另一边的饱满,不时便下意识地揉一下。
文娘便是已经习惯了每日晨起时的情景,可还忍不住红了脸。
尤其那尖尖儿又日日被三郎疼爱,变得越发敏感,尤其是前些天小日子过了后每每轻轻一碰或是摩擦到,便肿胀不堪,就像是有根羽毛搔着似的,虽然感觉轻微,可细细密密地从心田到小腹再蔓延到全身,勾了一下又一下,身体便不由得有些痒了软了。
如果这愈发敏感的尖尖儿再被那不知轻重的憨货好一番揉捏嘬弄的话,身体那就真的不受控制得彻底酥了化了。
文娘葱尖似的手指轻柔地拂过三郎挺直的眉、英挺的鼻、温润的唇,看到他眼角眉梢都是欢喜,仿佛在梦中经历什幺美事一般,不由得嘴角扬起,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她轻轻唤着:“三郎——三郎——该起了。”
柔柔的声音让三郎动了动,手臂揽得更紧了,健壮的大腿便压了过去,让两具身体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在一起,嘴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别闹。”
说话间,热气喷吐在敏感的乳尖上,又被牙齿不轻不重地磕了一下,文娘咬着唇方才将呻吟声咽下,柔声说:“三郎,你忘了,咱们今天可要同娘亲和五郎出去玩呢,起晚的话我们就不等三郎咯。”
三郎倏然睁开迷蒙的双眼,愤愤地磨了嘴里的果子一口,“文娘坏,不等三郎。”
文娘身子顿时软倒在三郎身上,正要说话,那撑着胳膊抱着怀中娇娥直起身子的男人,腿间精神十足的物什便撞上了柔软的凹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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