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家门,外面的空气微冷,乌童将冰凉的空气吸进肺里,再吐出一口热气,手塞进外套口袋,开始行走。天色还略暗,一如往日,他比一般同校学生早出门。
到学校的路上要经过一座河桥,他低着头走了上去。今天他心头如乌云密布:昨天舞子告诉他,小玉没去找她。这幺久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没出现。正好是他强吻她后的第二天。
他心里很不好受;胸口像打了个结,胃部也沉甸甸的,愧疚、担心、苦恼绞在一起。想到那天的爆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会这样失控的人。他一向以做事情冷静严谨有系统受到导师的赞赏,毕竟研究可以失败上千次,研究的每一个步骤也要记清楚,每一项结果都要列出来,找出失败的地方重试,沉不住气可不成。
比如他正在做的血清实验,这个实验他做了上百次,也失败了上百次,每一次他都心无旁骛、毫不动摇地重新开始,不管是要读多少书、抽多少血、看多少资料,他都没有怨怼。
所以到底为什幺他对着小玉会情绪波动得这幺厉害?
甚至现在想起她来,想起她的小嘴亲起来的滋味,身体就涌上一波酥麻,嘴里还泛起一股甜味:那是她留下的甜,会令人上瘾的甜。
乌童摇头:他一向只关心头脑里的事情,身体只要没病没痛,他便不去理会。现在这种心里揪紧作痛,下体又微微勃起的状态,令他非常混乱,头脑怎幺思考也给不出一个答案,整个人又胀又闷,很不痛快。
他一直低着头走路,想自己的心事,因此没注意到桥上有一个人,正双手交叉在胸前,倚着栏杆,定定的看着他。直到那人出声喊他:“喂,乌童鸣!”
他一擡头,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他立刻倒地,头昏眼花,除了左脸的剧痛其他什幺也感受不到。他一碰脸颊,嘶——他脸皱成一团从牙间蹦出低哽,马上像被烫到般缩回手:那是钻心的痛,手移开后上面还有温热的液体,不用看也知道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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