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渝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老高了,她估计得快到中午了,可是梁安宴并不在家。艾渝其实还是想继续躺着的,可惜和她人设不太合。只得下床去做一个贤妻,生火、埋锅、造饭。
在厨房听到梁安宴开锁进门的脚步,艾渝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对着火嫣然甜笑,似乎心中无限欢喜。
“你起来了”梁安宴立在厨房门口问候了一句。
“啊”似惊飞的蝶儿,艾渝立刻站起来,起身的时候把小板凳带倒了,往后一退,身体失衡,再下一秒就被梁安宴带到了怀里。
“相,相公”艾渝脸上一片羞红。
梁安宴一臂圈住艾渝的柳腰,这会子到是想起昨夜这个女人在他身下的婉转呻吟,便将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新妇耳心悄声道:“可还好?”
艾渝忙答,“没事”。可男人还不放开,仍是目光炯炯,臂如铁箍,似是隐藏其他含义。艾渝反应过来,脸面爆红,半响不答,最后才无奈含羞道:“已是好了。”
饭毕,艾渝收拾碗筷,梁安宴去院子里收拾柴禾。原来他早上去打柴了,家里留一些,剩下的则用绳子捆好,打算过了明天去城里卖钱。
艾渝又翻了翻原主的资料,这梁安宴平日里是以打柴为生的,偶尔也会去山里猎些野味。就比如这次结婚,彩礼钱是梁安宴猎杀的野猪换的钱。又或者外出做个短工什幺的,到是不至于饿肚子,不过也不曾有富余。
可后来原主在梁安宴身边过得还很不错,没事赶个集啊,买些布料绢花零嘴的,也不曾缺过钱。原主自己回忆,是梁安宴去了山林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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