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家宴,时逢年中,阿爹决定先祭祖后要清算上半年的进账,于是大清早的我就被哥哥提起来被束发。
昨天也没让他乱来,所以可能欲求不满了吧,给我束发时扎得死紧,疼了我一早上,瞌睡没打半点,阿娘还赞许地看了我几眼。虽然是赞许的眼神,但还是搞得我毛骨悚然的,只好老老实实的更不敢如何了。
祖宗先辈们的坟就是在我说我靠山的那座山上,昨日已经有人来清理了道路,大清早的伴着山风而上还是很舒畅的。
按照习俗一家四人加三个家仆带着东西前去,也是许久没出门,一路上走走停停让我有点小激动。
陶金矿拉着我的手,一路目不斜视眼看着阿爹阿娘远去也十分有耐心的没有催促我。
结果就是阿爹阿娘已经到了地方,我们还在半路,陶金矿的小厮陶三连续跑了两趟来提醒我们阿爹阿娘生气了。
反正他们也不在,我呲牙大笑,跳到哥哥背后让他背我。
即使我突然袭击,陶金矿还是很自如弯腰地将我托起,只是脸色有些不好。
“你做什幺!”
我以为他恼了连忙挣扎着要下去,他的手却牢牢钳住我,还往上垫垫把我托的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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