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宫殿,以极品檀木做梁,画壁上印刻着雕工精湛的游龙戏凤,装饰用品无一不是贵气华美,奢华靡丽到了极致,窗纱皆是用鲛绡宝罗纱所秘制,殿中摆放着一个以蓝田暖玉凿成的玉床,及时是冬天赤足踏上也不会寒冷。
这世间少有能制成床的原玉,这不仅要求玉石体积要大,对硬度、材质也有相当苛刻的要求,更莫说是价值连城的玉中王石——蓝田玉。
那幺,这张床主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孟贵妃孟舒窈一丝不挂地斜躺在床上,嘴边衔着属国进贡的鲜嫩多汁的葡萄,她嘴里叼起葡萄,撑起身子,侧头将葡萄喂给身侧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赵镕。
赵镕自然地接过葡萄,吃掉了它。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一把搂过身边娇小的孟舒窈。他用深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孟舒窈清纯迷人的容颜,直把她看得面红耳赤,缩在床上成了一团。
“窈儿,还害羞什幺呢,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呢,嗯?”赵镕尾音上翘,惹地自诩纯情的孟舒窈耳尖都红了。
“镕……”孟舒窈嘤咛一声,被男人抱到腿上,下体摩擦着男根,身子都快红成了煮熟了的虾子。
赵镕玩味地挑起孟舒窈的唇瓣细细吸吮着,他就喜欢孟舒窈这样的女子——床下的端庄宫妃,床上的淫娃荡妇,这张清纯的小脸配上性感惹火的身子,给了他哥哥这种不懂情趣的男人,真是暴殄天物。
这一男一女,便是害得赵睦落难的罪魁祸首。自打赵睦落水后,两人都以为赵睦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心腹大患已除,便再也没有了顾及。因为赵睦没有子嗣,若是茫然宣告了他的“死讯”,必将引起一番夺储的混乱,所以赵镕将赵睦的“死讯”隐瞒了下来,通过孟舒窈伪造赵睦的口谕,封自己为摄政王。
赵镕总是打着真爱的名号,企图掩盖自己早就意欲图谋不轨的野心,孟舒窈真是个绝佳的借口,他将自己一切阴暗心思的来源都归根于孟舒窈。但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喜欢孟舒窈,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搬到宫里来,好天天都睡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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