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敏数不清被两个男人干了多少次,有时轮流,有时齐上,只知道最后浑身酸软,被丢在原处。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样子,粉嫩的连衣裙撕成布条,满是红痕的乳房沾满了精液和泥沙,腿间湿润滑腻的不明液体流淌在腿上,迷蒙的双眼半瞇着,嘴巴犹有麝香的气味,唇角淌着放浪淫荡的口水。
天快亮了,她不能任由自己躺在这里,忍痛站起身走回家去。
啪、啪、啪……
被操得敏感,冉敏连上破旧楼梯时的摇晃与敲打声都能联想到肉棒的冲撞,花穴传来空虚的感觉。她红了脸,夹腿像只鹌鹑壹样挪回了家。她开门的声音太大,吵醒隔壁浅眠的房东,还没回过神,耳边想起怒喊,“妳他妈欠房租还扰民!操妳祖宗十八……”
房东的话没说完,他看到满是情欲痕迹的冉敏,傻在原地。
冉敏讨好笑了笑,两团浑圆的乳房随着主人的呼吸缓慢起伏,晕出艳情淫靡的红梅雪浪。初醒加上刺激,她并不意外正值壮年的房东睡袍下迅速凸起,估摸了下尺寸,望了眼他还算斯文俊秀的脸,有些奇怪他的前妻怎么会离开他。
“妳……妳穿好衣服。”房东知道自己勃起被发现了,捂着下档要进去。
“李先生。”冉敏勉强轻唤。
房东眼馋冉敏衣不蔽体的勾魂样,壹直听着她的声响,马上回来,“怎么了。”
“不要操我祖宗十八代。”冉敏说了壹句,媚笑,用水润的红唇做出口型,“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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