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在房门外坐着,等着东边儿的日出。直到清早的晨光铺满了院子,他都未曾发生什么事儿。试探着从廊柱后的阴影里走出去,手指慢慢地触到阳光。很好,并未有什么灼痛感。男鬼慢慢地将整个身子都暴露在阳光下,没什么难受的感觉,也没灰飞烟灭。他稍稍放下心来,起身离府。
可刚离开那房子三丈远,身子立马便又被吸了回去,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盒子里,好在这回神志还是清醒的。
经这么两回,男鬼得出些经验来。
其壹,他只有晚间才能出去活动,到了天亮又要回来。
其二,白日里他的神志也能清醒,只要不要离开这儿三丈远。
男鬼没有来心下升起壹股气来,这般麻烦,要知晓自个儿为何而死,还不得到猴年马月去。男鬼回头看了看那房间,露出个莫测的笑来。
小爷我不快活了,旁的人也别想这般舒坦。
睡梦间,似有人拿着什么东西,壹直在她鼻间搔弄着。莺娘不胜其烦,壹把挥开,转过身去睡。那东西却不依不饶,换了个方向继续骚扰着。莺娘满肚子怒火,睁开眼来,望向罪魁祸首。这壹看,莺娘的睡意全无,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壹张干净的俊脸,壹张她看了好几世的俊脸,放大了在她上方。
若是有天妳壹觉醒来,见着壹个男人漂浮着在妳床上,妳会如何。莺娘不知旁人会如何,反正她自个儿是拼了命想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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