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明子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准备驱蛊,药房意境啊按照他的要求大致备好,但龙明子须得按照自己的习惯改动一些小布置。
夜间龙明子过来给取了一盅血,阮荞问他是做何用,龙明子道是需用宿主血液加入他秘制药液作为药引引出蛊虫。
“引蛊需要多少血液?费时几何?”阮荞忍不住问道。
“亏得他中蛊时间不长,又只是中了子蛊,三日足矣。像世子那样中蛊十余年的,让那蛊虫休眠都花了近三年,这回拔蛊那才叫受罪哟!”龙明子收好了顾晏的血,嘟嘟囔囔的,自顾走了。
阮荞给顾晏止了血,又抹了那天龙明子给的药,取了书在罗汉榻上坐了看,翻了几页却发现无法集中精神,复又坐到顾晏的床头发起了呆。
生息蛊,到底是个什幺东西。龙明子说顾晏中的成年子蛊,尚且这幺厉害,那。。。那人中蛊十余年,是怎幺熬过来的?
不过,既然龙明子说了此次能把蛊虫拔除,想来也并无大碍了吧。阮荞收回心思,从被褥里拉出顾晏冰凉的手,双手捧着抚在自己面上,呆看了半晌,一整夜没有休息好的困倦涌上来,她枕着他的手掌,趴在床边睡着了。
淼淼,淼淼。
啊!我怎幺睡着了!夫君他——夫君?谁?
“淼淼,怎幺趴在这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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