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嗯⋯⋯”睡梦中的俞清菡咿咿呀呀叫着,梦见自己在黑暗中被人揉捏乳房玩弄花穴,翻来覆去摆弄。
真实感太强烈,俞清菡微微睁开眼,更清晰明确感受到自己确实在黑暗中被人袭击着各个敏感点,这个人,像人又不是人,浆果怎幺可能允许陌生人在她身上随意捣乱,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和身体上传来的湿热粗糙感,分明是浆果的舌头。
努力伸直手臂把床头灯打开,俞清菡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人非人,似豹非豹的怪物,浆果被灯光晃得眯一下眼,眼里的精光依然放射出来不容忽视。
“浆果?”俞清菡试探着问,手害怕地绞紧枕头,闹内探索着各种自救方法,如果不是浆果,自己该怎幺办?
“是我。”浆果的声音不够清明,像是在学习说话的孩子,但声线低沉魅惑,伴随着雄性的压迫感。
“你会说话?!”俞清菡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这个样子的我会。”浆果的声音隐隐带笑,像是很喜欢俞清菡这幅受惊的小动物样,这让他很是满足。
这个样子⋯⋯俞清菡稍微放松了心情,仔细打探浆果这幅兽人模样,宽厚的上身,窄紧的小腹上仿佛还有结实的腹肌,再往下,天了⋯⋯那是浆果的那里吗?俞清菡非礼勿视地闭上眼,太阳穴突突直跳,想把那粗壮硬挺的东西甩出自己脑海,那东西却变本加厉地占据自己的大脑。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浆果充满诱惑的声音从抵在俞清菡脖颈的大口传入她耳朵,舌头收割般地舔舐一下,像是在回收自己丢失的东西一般。
“哪,哪一天?”俞清菡声音不由得发颤,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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