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眼神迷离地望着那张满脸无措的俊颜,“好三郎,快用你的鸟儿给文娘治一治呐。”
三郎张了张嘴,似是想要问怎幺治,可他那阳根蘑菇头似的顶端刚一顶进穴里,触到那湿滑紧致的内里,被欲火折磨的身体仿佛开启了本能,瞬间顿悟,狠狠挺了进去。
刚进个头,花穴便兴奋地蠕动起来,可即便泄过一次,这阳根也不比先前小上多少,虽则先前有过好一阵开拓,花穴也柔软湿滑的不像样子,着实巨大的阳根也进入的十分困难。
文娘先是浮出一阵隐秘的满足和渴望,随后就因那利刃一般的阳根狠狠地刺入白了脸儿,太,太大了……
任它曲折幽深,任它湿热紧致,任它柔软的一塌糊涂,可是那烙铁一般坚硬的巨物却毫无怜惜,顺着花露的湿润,莽莽撞撞地横冲直撞捣了进来,太过生猛的力道仿佛将甬道的推拒和挤压都衬成了无力的欲拒还迎,连那一层薄薄富有韧性的屏障也毫无压力地碾压过去,直直地捅进了深处。
被撑大到透明的小花唇连收缩都不能,紧绷的仿佛再撑大一丝,就会承受不住直接裂开一般。柔韧的花穴被撑到了极致,被因为太过凶猛的直接捣入,火辣辣的犯疼,可这些都抵不过碧玉瓜破的那一瞬间的疼痛,直到那凶物征伐到蜜穴最深处的时候,文娘甚至感觉整个身体都被钝器贯穿,烫的她无助的发抖,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啊……”文娘有些痛苦地低吟了一声,随即咬紧着嘴唇,努力平息那股让她直恨不得晕死过去的疼痛,脸上不住冒着冷汗,也不忘挤出笑容以免吓到三郎。
只是,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失尽,那笑容也太过苍白无力。
果然很疼,文娘如是无力地想着,便是想离这股痛苦远远的,她也没有抽身,而是强自忍了下来。她突然想到,嬷嬷说过人间至痛都比不过破瓜同生子那时,要是等她有了和三郎的孩子,想必生产时,有了今个儿打底也不会觉得很痛了吧。
想到这儿,她反倒脸上浮出红晕,露出一抹娇憨的笑,笑容里透着憧憬,又含着慈爱,仿佛已经看到了软乎乎集中了自己和三郎全部优点的娃娃扒着自己的腿喊娘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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