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吓了一跳,心想怎幺三郎还说自己病了,她本以为,婆婆将他说通了呢。
“三郎,你这不是病,就像。”文娘羞着脸儿,将三郎的手带到亵裤里裹住那两瓣肥厚的花瓣,没一会儿,便动情地溢出了些许水滴,湿了掌心。“就像文娘这里,也会……出水儿一样。”
三郎眼睛一亮,文娘手里的昂扬也兴奋地突突跳着,他从薄被里抽出文娘的身子,转了个方向侧放在自己身旁,便探头挤进她的腿心,包裹住敏感的花户吮吸起来。
文娘一时没反应过来,三郎便急切地挺着“生病”的那处捣向前面,在她脸上滑过,留下几道水痕。
看了一下天色,虽然没有召唤下人离得远远的,可,文娘很快被勾起情潮,咬着唇难为情地侧过脸,这可是大白天呢,她又暗恼,怎不在晚上呢,不然……
她无奈侧身掀起薄被盖在身上,仿佛躲在幽暗的被下,便不是在白日里行这事儿了。
日头渐渐升高,照的房间里满是光明,垂下的帐幔里隐约可见隆起的交叠身影,悉悉索索地动着。
本来天就热,还要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便是再薄,也有些闷热得很,三郎额上冒出一头大汗,偏文娘见他扯了被子,便会停下来又拽回来,他也就不再动了,热点便热点了,治病还有舒服最重要。
也许是因着还没用朝食,文娘感觉有些饿,便是嘴同舌头已经发麻了,还是一下下用力地吮吸着依旧坚硬的巨大,想要从中吃点有什幺……就像之前尝到的那……
文娘手上一下子加重了劲儿,为自己太过强烈的念头感到羞愧,她怎幺能那样饥渴阳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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