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完脉后,景谷主心中叹息,这寒冰种果然厉害,竟将圣主这样的天人强者都逼到了几乎油尽灯枯的境地。
“圣主以后需少动用真气,不然寒气会加重的,老夫也没有根治的法子,只能是慢慢调理了。”景谷主起身写了张方子。
“景谷主,你再想想办法吧。”圣母雅致的容颜憔悴了不少,圣主的昏迷不醒,让已经习惯了夫君无所不能的她惶恐不安,她不在乎神殿会如何,也可以不要尊贵的身份,只要能一家人平安就够了。
“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景谷主见圣母已经泫然欲泣,叹道:“圣主体内有一块冰种本源,如果能早日静心疗伤,以圣主的深厚内力最多半年就可以将其逼出体外完全康复,可是……”景谷主没有再说下去,大家也明白了,这半年大小战役就没停过,圣主几次强行出手击退了焚国锦衣卫和燕国金龙卫对神殿内部的刺探,已经错过了最佳时间,如今也只是熬日子罢了。
“修宇...”圣母听出了言外之意,坐在床边拉着夫君冰凉的手失声痛哭。
“如果把那块冰种本源取出,我父亲会不会好起来?”颜灼天沉声问道,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这半年的变故将他的骄傲击溃,曾经目中无人的少年被迫成熟了。
“圣主如今的情况怎幺可能逼出……,”景谷主顿了一下,恍然明白了颜灼天的意思,如果寒冰种的主人肯出手相助的话,当然可以做到,想到这对曾经甜蜜恩爱的小情人如今的敌对身份,景谷主唏嘘不已。
“如果能及时取出的话,保命是可以的,只是这武功怕是会废了。”圣主的真气已经被寒气全部侵染,便是冰种的主人也不可能自耗功力和时间帮他一点点的祛除,所以景谷主没有给他们希望。
“天儿,你是想去求她吗?”圣母肝肠寸断,楚灿真是好狠心啊,就这样毁了神殿,毁了她的夫君,现在还要她的儿子去卑躬屈膝的乞求吗?
“她已经是楚国的女皇了,掌握兵权只手遮天,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根本不会在意你了,况且你父亲的伤就是她下的手,又怎幺会帮咱们?”圣母不忍儿子去受屈辱,可又不想让夫君失去这唯一的生机,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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