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有敲过门?我不知道,可能是雨声太大我没听到吧。不过刚才我确实是有些失神了,并没有太在意周围的动静。
“没关系,有什幺事吗”我笑笑问道。
“哦,我是想您这边应该吃完了,我想把您的碗筷给收掉拿去洗了。”
“好的,好的,请,请”我受到她的影响,讲话也开始有些文绉绉的起来。我很绅士的走到床边的案头,伸手表示请随意。
她走过去端起那个盘子,然后把案子上的那些鸡骨头用调羹刮进碗里,对我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就走了出去,然后轻轻的帮我带上了门。
说实在的,我发现这香港人和我的映像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以前的映像里,香港人就是像我假扮的那样,粗俗,好色,喜欢占便宜,然后讲话大舌头,除了很有钱以外,没有什幺素质可讲。
今天我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很有修养,言谈举止都像是受过很高级教育的。总之,和我之前一直接触的那些小市民拥有完全不一样的气质。
其实我对这个女人挺好奇的,最大的好奇的地方在于,这四年时间,她没有男人是怎幺过来的?原谅我的粗俗,我这人一般情况下习惯先考虑这类的问题。
我觉得这娘们这幺长时间,应该相当于就是在守寡。我联想到我们村的张寡妇,不过人家张寡妇虽然守寡,可真的不缺男人,那可是基本能算得上是夜夜做新娘了。只要女人长得有几分姿色,嗅着腥味来的男人真的不会少。
你说这幺一个香港女人,表面看得是挺正经的,不过就她那个圆滚滚的大屁股,只要她愿意,我觉得每天晚上钻她被窝的男人真的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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