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 我们之间好像多了些尴尬
因为政砚显然不愿意说出理由 既然如此 我也不想逼迫他
有时候我会想 他是不是把这件事跟责任画上等号
觉得只要碰了我 就要为我负责 而他并不想
如果他是这么想的 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甚至 佩服他的理智与自制力
只是 没有亲密关系的恋人 还能叫恋人吗 这跟好朋友有什么不一样呢
政砚还是一样很温柔的对我 但我心里的不安与疑惑日渐扩大
这时候 那个人 出现了
这天是十二月一日 护理站又来了新的住院医师 是一位女医师
凹凸有致的身材 飘逸的波浪长卷发 细致白皙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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