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含珠自己说自己是个很懂得看人下菜碟的人,但天下间的人谁又不是如此呢,即便是尊贵如同时翎者也是不例外的。
看娄懋对沈含珠挺特殊,于是接下来的相处时光里,他对沈含珠便没有再有言语上的为难了。
不过爬山回去后,沈含珠的腿就酸的都走不得路了。养了好几天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
沈含珠和娄懋因有了父女这层身份,娄懋平素装的又好,他后院里的女人,连同他的正妻在内,也不过三人而已,而大家又都不知道他背地里的那些勾当,所以他在人前的形象还蛮仙的,谁也不会把他与京城里采花无数的那个色鬼淫魔联系在一起。“衣冠禽兽”这四个字简直就是专门为他而造的。
所以他们两现在就是整天一起出去,也没有让人觉得有什幺不妥当的地方,毕竟那是在青天白日下做的事情,大家至多只偶尔唏嘘两句:“原来那个娄懋竟如此喜欢闺女啊,只可惜他自己却又生不出闺女来,于是只能把别人生的闺女当自己的闺女了。”而已了,并不会再往其他的地方去想了。
“娄懋,我们今天又要去哪里啊?”沈含珠揪着他的衣袖问。
此时已经是夏日天气,娄懋只穿了件薄薄的莲青色长袍,因为娄懋皮肤白皙的缘故,穿起莲青色的衣服倒显得出奇的好看。
娄懋百无聊赖地道:“京城,我几乎都带你玩遍了,还有什幺可玩的了?”
沈含珠嘟了嘟嘴,正要说话,却听娄顺又跑进院子里来禀话道:“爷,姑娘,老夫人刚派人过来了,嘱咐小的告诉姑娘今儿不要出门了,说是望月轩今儿要开戏,请姑娘吃了早膳后就过去陪她老人家看戏。”
“啊,又要听戏呀。”这个时代的人,都挺爱听戏的,定国公府里可是养了好几个戏班子,娄老夫人三天两头的就请人一起来听戏,而沈含珠做为晚辈,又是被以陪伴娄老夫人为借口留在定国公府几年,这样的时候自然要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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