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牛奶,分明是某人的精液,偏偏这样的比喻总是沾染着满满情欲的味道。
李央咬着粉唇,抑制着唇边的呻吟,被体内的快慰刺激得手抓得死紧不肯说话,只是鼻息间凌乱地闷哼着,实在难掩情动。
季玺倒也不恼,似是知晓她在床事上本就偏于隐忍,但真忍不住时也会不知羞地呻吟不断,淫声浪语四起。
所以只是突发大力挺进戳弄着尽头的软肉,一副要撑开子宫口的架势吓得她浑身一颤。
“嗯啊……哥,别那幺用力……太深了……啊……轻点……”,声音里受不住地带着几分哭腔,舒服又难受地半眯着眼。
“小骚货,淫穴吸得那幺厉害,哥哥这幺久没用肉棒操你,想得厉害了是不是?嗯?”
“嗯啊……央儿没有……”
夏末的夜晚已是凉爽,可李央全身滚烫,热意烧得每一寸肌肤发红,耳根更是被他的话语撩拨得又酥又软。
“没有吗?那是谁的小嘴拼命地咬着我?”
他狠狠直撞着,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忍耐全都发泄出来,粗长的巨物每一下都是一个深捣花心,卵蛋大力地拍打着她的阴户,汁液四溅,水声潋滟,敏感的阴蒂和尿道口被这样猛烈地刺激到发麻,却也生出失禁一般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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