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朝回门那日,福娘总算是真正地体会到了鱼水交欢的乐趣,对邵瑾的感情又莫名复杂起来,仿佛是因性生了爱,选择性地忽略了他背后的龌龊事。
娇妻开了窍,邵瑾在房事上也越发卖力,天一黑就压着福娘做那档子事,手段更是花样百出,每每弄得福娘嘴上哭喊不停,几乎每夜都被做得晕死过去,清晨醒来又要继续面对邵瑾的欲火,白日里只能懒懒地缩在屋里蓄精养神。
日子就这么平静如水地过了七天,期间福娘甚至一次也未曾见过那对奇怪的双胞胎小姑们,也未曾见过她住的正院清荷院外的任何仆人。
不见家仆,也就意味着她接管不了府中的中馈。
原本她以为邵瑾是体谅她初来乍到,好比成亲有婚假,先让她休息几日,可是眼见着邵瑾两日后就要出发去京城了,他也没有表示出一丝要让她掌管中馈的意思,福娘不由得心生焦急。手上没有权利,就意味着她的生活掌握在被人手中——邵府的管事手中。
清晨,天微微亮,清荷院花厅内已是仆妇来往如织,一道道美食端上桌,不过平日一顿早饭也摆了满满一桌。
闺房内,福娘坐在铜镜前,邵瑾手里拿着价值十金的螺子黛,优雅地为她描眉。
福娘原本就生得好,不化妆也是粉腮樱唇,娇俏非常,所以除了新婚当日按习俗浓妆艳抹外,平日里她一直都是素面朝天的。
今晨邵瑾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提出要为她执笔画眉,然后就拿着眉笔与她相对了近半个时辰,画了又擦,擦了又画,画了多少遍都不满意。
起先十分期待的福娘也不耐烦了,脖子实在是酸的厉害,不由得问道:“阿瑾,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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