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白的所有记忆,乖宝至今仍旧不能释怀。
她想不通的是明明就没有交集的两人偏生多出那幺多事端,猜不出结尾。
那天的插曲过后,乖宝照常过着她的两点一线的生活,肆意的小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叶祁晋迟迟不归,她除了有些难过之外,也理解他的不容易,而学院的大考也接踵到来,忧伤的情绪被充实的生活闹得也顾不上了,紧绷的心境直到考完试才突地放松,所谓小考小玩,大考大玩。不例外的,班里的人就起哄着要出去潇洒一番。
五彩的灯光,和响彻耳朵的音乐,震得人心情澎湃,18、9岁的少男少女从骨子里透出的是不羁的灵魂和放纵的情绪。压抑已久的神经被绷紧的线,一扯就破了。
乖宝看着酒吧大厅里跳舞跳得妖魔鬼怪的同学不由一阵好笑,连日里那些坏心情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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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楼上某一个房间里,金色的高脚圆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神色阴鸷,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的人说话,左手一下又一下轻敲奶白色的吧台桌,右手转着一只高脚杯,杯中血红的酒液也随之荡来荡去,就是不见溢出来。
“说完了?”男人执着杯子,小口抿起红酒。
站在一边的朝仔听到他的问话,擡起头,看见自家主子仰头饮酒的动作,绛红的酒液滑进他的口中,而他的喉结也因此微微滚动,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好似他饮的不是酒,而是鲜血,如同猎人在享受他胜利的果实。
可是那个男人,噢,不,应该说是江白,明明也就一半大的小伙,可就是让人生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特别是那狠厉乖张的行事态度,足够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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